飛瓊呢,就是仙女的意思,國文老師說得,我自己是覺得比較像某種有翅膀的杯子之類的(#
樓爺兒,你小家碧玉惹人憐了,不怪你或霍然燕(語重心長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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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第三日了。
樓伶飛鬱鬱寡歡,側頭一瞧便是搭著個個米色棚子,上頭繡著得商隊標誌被吹得搖搖晃晃。
樓伶飛嘆口氣一仰頭便是漫漫黃沙,吹在他的臉上、裙上,蟲蟻似的搔癢,他伸手抹了一把,
身後立即就有一個帶有些許西域獨特口音的關懷遞了過來,
「姑娘,進帳棚躲著吧,這風刮沙利得很!傷了姑娘剝殼雞蛋的臉可不好!」
「...我、我沒事兒,這吹吹風呢才有精神氣。
霍老闆才是,昨兒守夜真是辛苦了,吹了一晚的沙子,現在閒下的時間便去睡會兒吧。」
樓伶飛努力讓自己別顯得有氣無力,
實話說,他同這人講話真是各種心累,
特別誠懇得聽人解釋、特別真誠的誤解,讓人一口悶氣、怒氣堵在胸口,真夠他娘鬱悶。
「沒事好、沒事好。」
男子暖暖一笑,寶藍色的雙瞳溫潤如水,尤其那對睫毛長的仿若大漠蝴蝶,深邃五官中卻又帶了些北方男兒的豪氣,
「然燕自小在沙塵中待慣了,這點風沙粒子兒,無傷大雅,多謝樓姑娘關懷。」
樓伶飛乾笑幾聲,心中吶喊著爹娘我錯惹趕快來拯救您們被認錯性別的兒子啊。
霍然燕,一商隊老闆,貌似是漢人混了西域的血緣,頭髮是烏黑的略捲,而那眸子卻是藍得讓人恍恐。
是美的,只是不熟悉,所以恍恐。
霍然燕在大漠中發現了遇難的樓伶飛,樓伶飛當時一身裙紗,加上半天沒喝水進食的沙啞虛弱感……
這樣的邂逅,是個男人都要救的。
不過霍然燕似乎是理所當然的把樓伶飛當做了一個女人,
在沙漠中迷路的女人,這怎麼聽怎麼怪,可霍然燕便是信了,而且信的真真,
樓伶飛暗自誹謗,這人是看了多少奇幻小說,這迷路女子有這麼好撿的嗎?還自帶背景的在沙漠來著!
樓伶飛也試過理性的溝通,他和霍然燕面對面坐著,中間是一營火,還在巴搭巴搭的燃著,
「那個霍老闆啊,您救了伶飛,伶飛不敢不感恩在心,但且聽我一言,其實我……」
霍然燕一襬手,霸氣的很,「姑娘莫言,敝人知道姑娘的為難之處,我不是要回報,也不願以此要脅姑娘日後要報答。」
你知道個屁啊。
樓伶飛快昏倒了,他只想好好的解釋出自己是個男的,然後把這身各種不方便的裙子給脫了下來,
「大俠怕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
「噓。」霍然燕一臉的我懂。
樓伶飛在家時從來沒遇過如此難搞的人,頓時也傻,呆呆的看著營火,隔了幾縷煙,霍然燕的俊臉附帶了柔焦效果。
「霍老闆!這貨物怎辦呀,駱駝們都累得不輕,怕是要後天才能出發了!」
遠處有一個小夥子吆喝著,快步走來發現霍然燕和樓伶飛隔著營火的畫面,突然有點囧,音量也降低了,
「我的好老闆兒,您倒是先做決定…吧…?」
「該停留幾日便停幾日,我霍然燕的貨物怎等不了這一時半回兒的。」
霍然燕起身,拍拍膝上沙塵,「咱有貴客,該是好好的招待,你,整理一個好帳篷給樓姑娘去,記得選個靠近營火和補給棚,姑娘家才方便些。」
「是!」小夥子歡歡喜喜得跑去準備了。
「今兒怕是累壞了,妳也早些睡,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
霍然燕溫溫和和,神色中也有一絲疲憊,樓伶飛知道商人的辛苦,不好阻攔,便輕輕應了聲好。
之後的幾日,解釋還是不成功。
樓伶飛大致知道了這不是他的問題,完全是霍然燕的腦迴路和自己不同,眼看著商隊明日便要啟程…
樓伶飛嘆口氣,霍然燕對自己的口吻溫柔照顧且刻意,顯然是對了”樓姑娘”有好感的,
可自己本是個男兒身啊…真是頭疼,
罷了,等回了家,一切真相也會大白了,到時再好好賠罪便是。
他是這麼想的。
誰知道,腦迴路不正常的只有一人,
這整個商隊呦,誰沒看出來樓伶飛的男子瀟灑,全當自個兒老闆有斷袖之癖,終於在最後一晚趁著酒勁給說了溜嘴。
不忍說,那霍然燕的神情叫一個精采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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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爾康手
這好像是長篇的節奏阿(摸下巴
等完結了我在寫感想唄(懶就說#
現在時刻10:50pm,我眼睛有點痛痛的QWQ真糟糕阿...
先這樣
以上、感謝、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