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這已經是深夜更新了...不嘉獎一下我嗎?(可憐望
最適合晚上看的藺蘇 (你夠#)
時間選在為聶鋒大哥看病的那邊,有一點點跟原著不同哦~請見諒> <!
剛在噗浪的偷偷說上遇到有趣的人XDDD
不廢話,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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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黎綱。」
剛從外地回來辦完事的甄平一見黎綱從房內緩步走出,立刻上前問道:「見了宗主了嗎?」
「呃,見著了。」
「情況如何?」
「呃,不大好…」
「什麼!」甄平一喊道就被黎綱摀了嘴,他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安靜些,
「宗主病得這麼重?我是聽說那琅琊大夫來金陵了,還以為是有什麼法子可以救宗主了,結果居然是病了?」
「…呃,也不是病了…」
黎綱抹了抹額頭上綿延不絕的汗水,「真的,宗主是老樣子,就是…在氣頭上呢,甄平你一會兒再進去吧…」
黎綱語重心長的想說服甄平,心說只唸叨著這差事是越發不好辦了,他該怎麼跟甄平解釋,
他方才走進去想端點心進去招待招待人,就看到那藺少閣一臉深情的越過書案去…
撞宗主的臉。
他寧願這麼去想的。
然後少閣一張帥臉就被宗主扔了一盆的木牌子,上頭的刻字很惹眼,也很逗比。
黎綱差點就笑出聲,還好他很機智,轉個身快步離開現場。
「晏大夫,能給收收驚嗎?」
「你?收驚?」老人嗤之以鼻,「發什麼神經,沒病的少添亂!一個還不夠嗎!」
「長蘇,吃橘子嗎?」
兩人中間隔著道不足一尺的書案,藺晨卻覺得如同一里長。
「不吃。」
一整籃玲瓏可愛的橙子是藺晨從琅琊山上帶來的,算好了日期,現在剛好是入口的熟度。
「特甜噠。」
討好的把整籃甜橙遞過去,人還是搖搖手,撇過頭去。
「不吃。」
「為啥嘛…」
藺晨眨眨眼,沒法用橘子搭起橋樑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包括那個吻也是。
可他就是沒忍住也不願忍住。
藺晨真的太久、太久沒見著這人了。
原先藺晨並不想來的,他對於醫治這個陌生人沒有太大興趣,而且害得跑那麼遠,
可是一想到長蘇可能的身體狀況,他還是來了。
大概是人到了某個階段吶,就再也耐不住寂寞的。
這不見還好,一見這心裡最掛念的人,竟虛弱成這般樣子…
他想抱他、想吻他,想立刻接他回山,可藺晨還不能做到最後一項,就被一盆子的木頭砸了滿臉。
後來藺晨一把脈發現,其實也還好,只是面容憔悴了些。
「不想吃。」閉目養神。
「幫你剝?」
「…滾!」
梅長蘇終於忍不住,怒得睜眼,他找藺晨來主要就是為了聶峰大哥,結果這人一心一意只想著…
他甚至都還能記得黎綱進來時的那個表情,這藺晨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的?
藺晨只摸摸鼻子,心說真是許久不聽長蘇喊自己滾了,還記得上一次是自己好心想替剛治療完沒多久的梅長蘇換衣服。
就像昨天似的,突然覺得有些懷念,藺晨便淡淡一笑,
「長蘇真讓我滾?」
「……」
他對這個太突然的熟悉有些錯愕,梅長蘇總是搞不太懂這人的思考模式,
就好像梅長蘇從來不明白為何這人這麼的喜歡自己一樣。
「是,滾!」
這次他說的很堅決,不過卻是自己起身收拾著那些木牌子,經過身旁時,藺晨只是笑笑的拾起一塊遞給他。
梅長蘇接過木牌子,垂眼一瞧,上頭寫的是 「琅琊山」。
他不想承認,可是他真的為此心軟了些。
這個人,這麼的喜歡、愛護自己,可是自己選擇的最後,卻是燒去一切不留任何灰燼。
因為他活不了這麼長,他也沒法子。
沒法子陪你回家。
「長蘇呀~不喜歡我了嗎?」
藺晨拉著長音,悠閒的在房間裡漫步,一下走到那兒、一下晃到那兒,對著那扇暗門嘖了一聲,分明的指結朝上頭輕敲兩下。
「長蘇,咱們離開時,第一件事情就是堵了這兒。」
「……」梅長蘇搖搖頭,看似對這種兒戲話的無奈,其實他是真的心軟了,
自霓凰來,他已經很久不曾感到這麼徹底的,對一個人的歉意。
而自己這次卻無法彌補。
「長蘇。」藺晨看出對方的動搖,放揉了眼神朝梅長蘇喚了聲。
「…唉。」梅長蘇招著手,從案下抽出一只毛軟墊,示意人來坐旁邊。
少閣主嘿嘿笑了,登登登的就是奔來,手裡順道扯來剛剛那竹籃,問道:「吃橘子嗎?」
「嗯。」伸手要接。
「誒等等。」
藺晨抬手阻止,自行捏好一顆橙子,指甲輕壓,「我剝我剝。來,張嘴……」
藺晨樂得很,但在接受到一股殺意般的眼神,他也就默默的把剝好皮的橙子放人手上。
「哎…」梅長蘇無奈,他怎麼治不了這人,又或著是,治不了自己,
「挪。」寬袖抬手,直接把一辦果肉塞入藺晨嘴裡。
「甜嗎?」
「不甜哪敢給我們梅宗主吃?」
藺晨嘴裡盡是甜得讓人喉嚨發疼的橙瓣,卻是笑的不懷好意,盤腿在軟墊上的單手撐著地面,頃身再次湊近人眼前,
這次他只說了兩個字,「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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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晚上的你幹啥
想看後續嗎?
好的!接下來吧!! (那你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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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怎麼走了?」
「…」梅長蘇背對著人,只是淡淡的答道:「江左盟事情多,草民又不像您,清閒少閣主。」
「咦咦?」
藺晨哭喪著臉,他就不明白為何今日這長蘇這麼容易被惹怒了,一定又是那個沒腦子的蕭景琰。
人就剛一走,飛流就蹬著屋頂來了。
「奇怪!」男孩落地後卻一直回頭瞧,那是方才梅長蘇離開的路。
「是小飛流啊…」藺晨擺擺手,「什麼奇怪?」
「蘇哥哥!」飛流沒有看說話的人是誰,只是不斷的回頭看,他就搞不清楚蘇哥哥的那個表情的意思。
「蘇哥哥奇怪?」
「嗯!」
飛流用力點點頭,轉頭定睛看了看是誰在同自己說話,看清了人,立刻,「哼!」
「嘖嘖,你這小孩兒。」藺晨恨鐵不成鋼,身手蹂躪飛流的馬尾,「說,你蘇哥哥是怎麼個奇怪法?」
敵不過對方的壓制,飛流現下也沒興趣跟這人反抗,就認真想了會兒。
「嗯…」他想不出任何詞,男孩只好戳著臉表示。
「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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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睏_(:3」_)_ 我想看胡歌_(:3」_)_ (病的不輕
先這樣,有什麼明天再補充,
以上感謝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