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嗎,這對就是拿來虐的的 (蓋布袋#

 

立志寫出琅琊所有CP!!(請把這種精神用在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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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你的最後一眼,美嗎?

 

「戰英,如果是小殊,你認為他會怎麼做?」

「末將…與林少帥不太熟悉…」

「是嗎。」蕭景琰仰頭閉眼,停了半晌不再說話。

日陽很酌眼,他雖是闔著眼簾,卻仍然瞧的見一粒惹眼的光球。

「可是不是…」

蕭景琰起唇卻又停頓了語句,不知怎麼,他最近老想起他,而這個最近讓人混淆。

「不是前幾個月才見過他嗎?」

 

 

 

「景琰。」

溫和的聲音拌入一些擔憂,她探出一只掌心,撫上眼前人的臉,「我都聽戰英說了,你最近可還好?」

「…最近…」

蕭景琰坐的直挺,母親的溫度讓他感到這幾個月來首度的祥靜,

他總是感覺到某種制約綑住他的身心靈,綑住、連根拔起、再隨風散逸。

 

也許是命運。

 

「母親,為何我總是夢不見舊人?」

「你是在說蘇先生嗎?」

 

蕭景琰愣著,跪坐著膝側是一只白瓷杯,微微顫抖的手捏起杯緣。

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這毫無參雜的顏色,又或著是這個參雜了所有顏色的顏色。

 

「我想,是的。」

雖然他心裡想著的仍然是那個與他一起側馬奔馳的少年林殊。

 

「景琰,你不能如此偏袒一個故人。」

看出了兒子的選擇,輕嘆一口氣道:「他是蘇先生,梅長蘇,那個為你取東宮、為你出征、協助你登基的人。難道你忘了嗎?」

「我沒忘。」

「那是自然。」

細潤的五指按住那雙緊捏著瓷緣不放的手,「景琰,蘇先生是,為了你攪拌風雲,讓你一切平穩的人,你該謹記的。」

 

 

 

蕭景琰還記得,那天有個白衣闖進他的靖王府。

那是在一切都已成定局的時候。

 

那是蘇先生的大夫,他只見過這人一次,似乎還是某日無預警的去蘇宅不小心見著的。

但他聽說這人一向瀟灑任性,做事說話似乎沒個準確似的,但成果是精準無比。

 

但那天晚上,他又見了這人,但卻是被開了罵,這個大夫他紙扇子指著自己,顫抖,他罵得很大聲。

 

「去你大爺的靖王,你愛著林殊,就去愛啊,為何總攪著長蘇不放?」

藺晨長髮凌亂,眼睛裡充斥了憤怒,與惋惜,「長蘇就是因為你這種人,這種人!落的現在這般!」

 

其實當下蕭景琰只想回問,現在這般?是哪般?他是否還活著。

但轉念一想,他並無這個資格詢問。

 

「…一切可好?」他問的極其小聲。

「現在問這個,蕭殿下,你是不是傻?」藺晨不以為然,鼻子哼了聲,轉身就走,順道一腳踹倒了張他看著十分十分礙眼的火盆,

「想當皇帝,當你的去!究竟關我們屁事?」

 

 

 

他們之間曾一度有過歲月靜好的。

 

蕭景琰緩步離開太后殿,他跨過門檻覺得這園子太過樸素,早跟母親說了,就算奢華一些也不要緊,

她已是太后,而他也是皇帝了。

 

也許那些平靜都只是上天給的憐憫。

 

 

 

「長蘇,你還在的,你沒死。」

他眼前的影子讓他心口緊縮,「…是嗎?」而影子只是越來越近,但卻仍不甚清晰。

 

可是蕭景琰知道他笑了。是那熟知一切的笑。

 「蘇先生。」

 

「殿下,別怕。」

慘白消瘦的手掌,按上他炙熱的心口,蕭景琰有種錯覺,這雙手也同樣炙熱。

「蘇某,一直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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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就是要這種感覺啊!!!!!(很激動

自從玩了琅琊RPG後,我就愛上靖王了(合十) 果然這種世代,還是需要一些赤子之心。

 

btw,我考完惹XD

周末有空會更一篇藺蘇



另外想補充一點:那句「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這毫無參雜的顏色,又或著是這個參雜了所有顏色的顏色。」

是暗示著色料 與 色光 的混合差異///(最近在寫這部分的報告,剛好ryyy

→色料,就是你的那些水彩,把全部顏色混在一起就是黑色。

色光,就是光,全部混在一起就是白色(請洽三稜鏡)。

所以誰是會吸收一切受人影響的色料,誰是深不知底看不出內心的色光,大家請見仁見智哦/

 

以上、感謝、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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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