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笑納 (猥褻笑) (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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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瑪爾瑟斯在想。

什麼樣的話才是最傷人的?

 

 

一、

「日安。」

裹著黑色絲綢的手涮的一聲拉開蕾絲窗簾,米白色的透光度讓她瞇上眼睛,為的是調整眼球瞳孔的入光度。

「今天計畫做些什麼?」

一名男子柔聲說道,她挑挑眉,這聲音完全辨識不出是自己曾經見過的誰。

 

雪莉揉了揉眼,在日光下看見一個逆光的身影佇立在窗邊正向她走來,影子越來越大,直到雪莉一抬眼,就瞧見了一條黑色的髮辮子,下頭綴著一顆惹眼的寶石。

 

「…我得去工作。」她頓了頓便說,扯開覆在身上的絨被,隨即發現自己一身陌生的洋服,這並不是她平常的服飾,這種風格簡直就像一個普通少女的妝扮。

從鼻子發出哼的一聲,雪莉一臉不信任的瞥了眼影子,「這位爺,敢問尊名?」

問得同時,雪莉也看清了這個影子是一名男子,相貌堂堂、非常年輕。

也許自己剛才不該稱呼對方為爺。她心說。

 

「瑪爾瑟斯。」

語氣意外的老實,雪莉想刁難都覺得尷尬。又哼了聲,她冷冷的上下打量著人。

 

呀。她心裡忍不住讚道,多好看的一個男人。

 

「這兒。」細瘦的手臂胡亂比了比,「是貴宅嗎?」

「是。」

「哦。」雪莉靈活的從床沿蹦起,想趕緊離開這陌生的地兒,

「那打擾了,告辭。」

 

身上的危機意識似乎被這房間的裝潢感蒙騙了,絲毫不起反應,雪莉卻覺得毛骨悚然。

這裡究竟是哪兒?他是誰?更糟的是,自己的小刀已不在身邊。

 

「如果汝要外出。」

瑪爾瑟斯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示意了梳妝台上一只鑲著渾圓黃水晶的一枚銀環,

「請攜帶鑰匙。」

「…嗯?」雪莉頓了頓,覺得理解不能,「你說什麼?」

「鑰匙。」他又重複道,語氣仍然淡淡的,「這也是汝的宅子,吾等不曾請傭人,像開門這種事情,麻煩自己動手。」

「哈哈,這位爺,您說,我的宅子?說這兒嗎?」

雪莉沒忍下衝到嘴邊的笑聲,笑聲清脆,但淺色的眼眸中只是摻雜了不屑,

「我向來是工作目標在哪兒就住哪兒的,哪來的定居所,原來我們熟到讓您跟本小姐開玩笑?失禮了,我可不記得這碴兒。」

女孩挑起眉,她就是覺得看這男人的平淡很火大,

她試著傲慢的抬起下巴,聲音甜得讓人發慌,

「哦?說不定呢,這位爺,您就是我的目標是嗎?可惜我現在沒了威脅,要不下次我約個您方便的時間再來殺了您?」

 

面對這種挑釁,然而人卻毫無不滿情緒,「…別胡鬧了。」

瑪爾瑟斯說,從床邊邁著步走向雪莉,慢條斯理的好像在思考該說些什麼,「有人讓吾看照汝。」

「哼,您倒不像個會聽從別人的人。」

雪莉說著這話的同時,男人已經近在眼前,她視線中只有男人身上的黑色絲綢衣料,抬起眼,她道:「少來這套,說謊的眼睛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瑪爾瑟斯沉下眼,僵持了數秒,緩緩的開口:「...是,吾是在說謊。」女孩哼了一聲。

「是吾等自己想看著汝。」頓了頓,他又輕喚了一聲:「雪莉。」

 

輕柔的音像羽絨一樣的搔著人讓人渾身不對勁,雪莉愣了愣。

她接過許許多多的任務,其中目標若是男性,她便以美人計的方法,這聲音聽來就像是男人對著自己終愛的女子散發好感與熱情的自述。

但雪莉發愣卻是因為這聲音,為何自己曾經聽過?為何自己腦海中有種想回應的念頭?

難道

雪莉試圖回想記憶,卻發現近期記憶完全是空白。

 

狐疑的望回瑪爾瑟斯,而瑪爾瑟斯始終只是淡淡的看著雪莉。

「你。」

雪莉抬起纖細的指間,豎立在瑪爾瑟斯眼前,「再說一次,你叫什麼?」

「瑪爾瑟斯。」

 

嗯,果然是陌生的。

 

「你是不是認識我?知道我?」

「是。」男子終於動容,抽了抽眼角,那是種不冷靜的表現,「吾等…是認識很久了。」

雪莉聽後便沉默,她知道這人沒在說謊,但望著人的眼神越發不信任,隨即哼了一聲,使勁推了下瑪爾瑟斯,甩了門就走。

 

瑪爾瑟斯揉著隱隱發疼的胸口,心裡猜測著這次淤青範圍大概有多大。

「哎…」

嘆口氣,男人拽起那個他特地去尋覓的鑰匙環。

他記得女孩前幾天曾經說過,黃水晶像她姊姊的眼睛顏色,她很喜歡的。

從隨身口袋中拿出一本小筆記,上頭密密麻麻記錄著各種地址,以及分析,

瑪爾瑟斯翻開了夾著標籤的一頁,「這次會在哪兒呢…」

 

 

 

二、

「唔咳--!」

像一種反射動作似的,嘴一張便是一口鮮血,像生命快速流失,「咳咳--!求求妳…」趴在名貴的波斯地毯上的是殘喘的人類,

「…放過我吧…求你了 ...」

 

「嗯?哦,是您在說話嗎?」

語氣是無所謂的聳聳肩,朝著黑暗處另一具已經不動的影子擲出她剛剛把玩著的飛鏢,

「抱歉,雪莉只待了一天,對您的聲音還不太熟呢,剛還以為是您的傭人在說話,因為聽起來好像是求饒。」

雪莉淡淡一笑,「這位爺,當主子的是不能求饒的哦,雪莉就當您是貴人多忘事。」

 

「唔…多、多少錢,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

死到臨頭的人類或許才是最真實的,活著是難。

「談條件請找雪莉的主人。」

她聳聳肩,「而且沒記錯的話,這位爺呀,您是負債累累才落得我的拜訪,哪來的錢呢?」

 

「會有的、會有的!!」

好像看到了一線希望似的,滿是自己鮮血的手掌猛然扯住雪莉的紗裙裙擺,染汙了精緻的銀線蕾絲,

「我以上帝發誓!!唔、不,我能以性命擔保!」

 

「啊,這樣可不行。」

略使力的扯回裙擺,雪莉垂下著視線,像在看著上教堂時那些跪在上帝面前念念有詞、不知是祈禱還是贖罪的人們。

她從來就瞧不起這些光說不練的貴族。

不過她身為一個玩偶,沒資格這麼說,就算在主人面前,她也都只會想想罷。

 

「這位爺,沒法子的,您這兩玩意兒都不值錢。」望向宅中的一座大鐘,「時間到了,以上帝之名,願您能安息吧。」雪莉淡淡的念了句,抽出她的匕首,指腹輕巧的滑過刀鋒。

她不信神也不信上帝,身為一個凡人製作的機器還是得有些原則的。

「阿門。」 雪莉不帶任何情緒的,落下刀。

 

 

「玩夠了嗎?」

他在想,看著女孩又一次的完美達成她自以為是的任務,視線中的血腥讓瑪爾瑟斯發了個無趣的哈欠。

 

被血液溫潤的空氣在他眼裡顯得曖昧。殘敗的肢體瑪爾瑟斯不放在眼裡,他看著地上的黑影,心中只道這孩子的刀法又進步了。

 儘管每日每日的重置資料,性格大變之餘,殺人手法還是會隨著練習而提升。

男子心說,扯出一個難看的表情,而那似乎被稱作為微笑。

 

「謝謝謬讚。」雪莉拍掉身上的灰塵,心說衣服又髒了,去哪兒喚好呢。

「AND, 」滿臉不信任與莫名的神色,他都看慣了,「Who are you ? Sir?」

雪亮的銅鈴眼兒,既熟悉又美麗可人。

 

 

瑪爾瑟斯在想。

什麼樣的話才是最傷人的?

「I AM ,」男人只是慎重的眨了兩下黑沉的眼,「Marse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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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英文等砲轟 ((你夠

特別聲明下,我對基督教沒有任何特別的意思,應該說我自己本身就很羨慕這種一心一意有個信仰的事情。

 

 

還是好喜歡瑪雪啊XDD

許久不寫了,希望各位看得愉快囉

 

開學後忙翻了,如果有人想看我還可以拍一下聯絡本給你們看owqqqqq(沒人想看好嗎)

不過最近過得蠻開心(我說真的),就是很累我有點負荷不來,不過我還是學生嘛,套句三個傻瓜的台詞:只要追求卓越,成就自然會追著你跑。

 

先這樣吧,有點想在今天之前再發一篇藺蘇文(((掩面))

 

以上感謝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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