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又出國了幾天又回來了(揮手

真。的。很。累。

出國很好玩真的,可是我真的很沒體力,這麼折騰幾天我今天一起床就肚子痛,好像我跟台灣水土不服一樣臥槽(#

總之先更新百日瓶邪,精神不太好,葉喻葉的改天來更,另外有一篇葉橙的正在草稿中(草稿就幾萬字我的媽呀好難整理ry)

 

這篇,小花出沒

 

以上,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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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直到我睡著又醒來,跟胖子輪班守夜,都一直在想著小哥那一句話。

他看上去倒是睡得很熟,但我和胖子都知道小哥一向淺眠,進出帳棚時都特謹慎,

似乎我們都一致的發現我們兩個都不願再打擾沉重了一輩子如今一身輕的悶油瓶。

 

 

 

Day 2

(i)

剩下的夜晚我抱著膝蓋東想西想,一動不動的看著火堆吧搭吧搭的跳動,

心裡胡亂想著是不是該讓小哥出來看看這火堆,很快又自己反駁自己,小哥待那麼久,肯定是自行生過火的。

溫度似乎又降了點,我搓搓手臂想喚回一點知覺,還在時不時的扔進木條,我想到小花還在下頭營地等著我們,人家好心來幫忙,總不能讓別人瞎操心。

也因此,太陽剛一升起我就決定踹醒胖子、搖醒小哥,不過也沒怎麼搖到,我一踹胖子的那震動就已經讓他猛得睜開了那雙黑眼。

 

 

「手腳麻利點兒,小花還在下頭等咱們呢。」我對著胖子喊道,邊深手取下帳篷尖上的暖燈,

「胖子你今天還我那兒住一晚吧?我來招待。」

「說啥廢話,何止招待!咱要慶祝!慶祝懂嗎!帶上花兒爺和秀秀那丫頭,再找上你那姓王的夥計,胖爺我今兒個可要好好喝一頓!」

我笑了一下,沒錯,是該好好慶祝,我們的小哥回來了。

我低頭看了看小哥,他還坐臥在睡袋裡,好像剛剛真的很專心的在聽我和胖子聊天似的,我心說,大概是太久沒有一睡醒就這麼吵鬧,

「小哥,早啊,睡得還安穩嗎?」

「嗯。」他輕輕的點了頭,轉頭也開始收拾睡袋,我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預計再走個一上午就能到營地了,到那兒了小花會有安排,咱可以舒舒服服的到杭州,休個息吃個茶。」

胖子高聲附和,我瞥了眼小哥,還是那樣淡,就轉身繼續打包沒再多注意他。

 

 

「哎,天真,你過來下。」

我正在往火堆上潑雪,胖子一臉凝重的拉住我,我心口一縮,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只見胖子從懷裡掏出一塊黑破布,

「這是什麼?」我問道,胖子一臉複雜的攤開黑布給我看,原來那是件男款的無袖背心,內裡用白線簡單繡了幾個橫條,

熟悉古物的我立刻職業病一發,瞇起眼睛瞧,發現那些稀疏的橫條是些已經很模糊了、都快看不清的文字。

 

張起靈

關十年

來接

 

你怎麼看?」胖子低聲問我。

「還怎麼看。」其實我當場幾乎說不出話來,經過了這幾年的歷練,此時我想我只是抽了抽眼角而已,

「你這怎麼拿的,小哥讓你脫衣服了?」

「他娘的別盡想些齷齪玩意兒,你胖爺我沒有這種癖好。」

 

我哼了一聲,在心裡暗自反省,為什麼從沒想過小哥這病兒?

要是他在門裡發病,忘了這是哪兒忘了為何在這兒忘了自己是誰我想起第一次在蛇沼鬼城看到他失去的記憶的混亂場景,突然感覺到心臟一陣抽痛。

 

看來,如果發病了怎麼辦,小哥他自己找到了方法。

 

 

「真不知道這人繡起字來還挺有文化的。」

胖子在一旁喃喃自語,我不理他,轉頭去看正幫著收鍋碗瓢盆的小哥,他也剛好抬起頭來,我們四目交接著,足足有五秒以上。

他是跟以前一樣冷冷看著我,但此時的張起靈,他的意識中還剩下些什麼。

 

 

(ii)

「小邪!」

是小花在喊我,我舉高手臂用力的揮了揮,遠遠就看到了穿著粉紅色襯衫的小花朝我走來。

「看來一切都很順利呢。」

我們回到營地,放下沉沉的行囊攤坐在軍旅用椅上,胖子不知從哪兒塞給我一小瓶二鍋頭,示意我打開,坐旁邊的小花掃了眼此時疲憊的我們,眼神最後停在了我身上,

「你沒走那岔路。」他道。

我點點頭。

「後悔不?」

我搖頭說道,「也該夠了。」

小花淺淺一笑,拍拍我的肩膀,接著轉頭去看小哥,小哥正在低頭喝熱水,小花雙手拱成一座橋,下巴輕鬆的靠住,眼睛直直望著人,

「沒想到你撐過去了,張起靈,十年雖也不算長,但以前的事情就讓它們過去了吧,也算是我花爺的一點祝福。」

小哥淡淡的聽,放下水杯,遲疑的表情讓人覺得他好像是思考些什麼,我和胖子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刺激小哥,此時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然而小哥思考的表情一下卻轉向了我,看著我就問了這麼句,

「他是誰?」

 

 

以前看小說都寫什麼空氣瞬間結了冰似的,還笑稱那以後地球暖化都不用怕了。

現在的我還真的有些明白為何那些作家會用結冰二字。

 

 

事實證明,當小哥問起誰是誰的問題,那都是很嚴重的問題。

我倒抽一口氣,眼睛瞥向胖子,發現他跟我是一樣的反應,手裡握著的酒瓶甚至可以看到指腹泛白爆青筋,

我可以感覺到身上的血液瞬間降了好幾度,喉嚨深楚有股腦人的苦澀,

我舉高僵硬的手臂狠狠灌了口二鍋頭,明顯的熱度滑下食道直達胃部,再結成冰,沉沉的。

小花見我和胖子突然都不說話且臉色凝重,他面色不改的又問了句,「哦?你又忘了?」

還強調了又字,眼看小哥連眉毛都挑了起來,我心口一震。

「知道這哪兒?」小花問。

「長白山。」

「那」小花指著胖子,「你知道他是誰嗎?」

小哥點點頭,「王胖子。」

小花又指著我,「那他呢?」

小哥遲疑了幾秒,看來像被挑釁心情有點差的樣子,然後也點點頭,「認得。」

之後小哥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小花,一雙淡褐色的眼睛對上了漆黑的瞳孔。我嚥了嚥口水,瞄了眼胖子,卻看到人以一種玩味十足的眼光好像在看戲。

 

 

「哎我堂堂花兒爺呀

終於,小花倚回靠背上,順手牽走我的酒沾了沾唇,「行,小哥你誰都記著,就把爺給忘了。」

「對嘛小哥也太無情了。」胖子看氣氛又歡了,瞎起鬨,「如果小花是你的初戀情人那孩怎麼辦?傷透人家心!」

「他娘的你腦子裡就裝這些東西!」我罵道,卻忍不住也笑了好幾聲,不曉得在放心些什麼。

「也沒什麼,忘記了就再介紹一次唄。」

小花眨眨眼,向小哥伸出一隻手,「我姓解,解雨臣。和吳邪是髮小,解語花是我的藝名,所以人都叫我花兒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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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這篇的標題很像某種搞笑四格本WWW(笑翻

該不會真的有吧,有的話我肯定買啊XDDD

 

花兒爺大好!(等等#

 

我我我我第一次用第一人稱寫文啊...

不知道有沒有怪怪的,一直用我怎麼怎樣我什麼什麼得好不習慣OTZ

 

 

以上,感謝閱讀,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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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