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翻出草稿,不知到這篇我發過沒有(?

反正不管怎樣,我修改了一下,先發一小部分,其他得以後在說(我感覺這篇文就是被以後再說四個字給腰折的##

unlight同人文

普遍級

沃肯x布朗寧yooooooooooooooo

劇透沒有吧,我沒有他們的故事卡

以上,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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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看似很圓,不過並不是個滿月天。

 

 

「嘖,原來是個人類。」

俊秀的臉上是明顯的失望,不過皺著眉的眼依然是仔細的觀察著。

「唔..嗯….」呻吟。

「更糟,還是個活人。」

沃肯擺起了不屑,眼神漂移到了男子手上空了的酒瓶,

「可惜呀…」捏住對方的下巴,左右端詳,「嘛,長得倒是挺好看的。」

「就是眼神差了點。」結論似的說道。

 

 

男子手中緊握著的漆黑手提箱引起了沃肯的注意,伸手就去想扯下看看。

「喂--!別碰!這可是我吃飯的傢伙呢!」

酒醉的布朗寧昏昏沉沉的揮出一拳,卻被沃肯輕輕鬆鬆就給閃了過,冷冷的笑了幾聲,說道:「只不過是個酒鬼,卻如此囂張嗎?」

「咱根本不認識,到底是誰他媽有病啊?」搖晃的從地上站起。

渾身污泥和酒漬,還帶有一股腐爛異味的布朗寧,與一身白袍的沃肯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的皮箱罷了。」無辜望、聳聳肩、人一臉的毫不在乎。

「你媽媽沒教過你要拿別人東西前要先問對方嗎?」

揮舞著酒瓶,卻因幅度太大而差點摔倒,布朗寧大聲的說道。

「呵。」沃肯撇過頭,一臉惋惜,「真是可惜了你這張臉…」

「嗯?」布朗寧愣了一下,接著兩手敞開,迎向夜空,彷彿在擁抱月亮,

「白袍先生也是只看外表的人嗎?」

「真是的呢,人為甚麼總是拘泥在看得見的地方呢?」

「被看不見的東西所拯救,這樣的事明明也不少的嘛。」

 

 

本不想理會醉鬼的胡說話,沃肯此時卻被吸引住,一回頭,見著布朗寧已坐回的人行道,對著早已空了的酒瓶傻笑著。

「喂你,叫什麼名字?」

「大衛。布朗寧,不過叫我布朗寧就好。」一臉豁達。

「也罷,我也沒打算叫你的全名。」

也許是好奇心和同情心一起作祟的吧?沃肯並不知道為甚麼會在那個時候選擇了坐下,坐在布朗寧旁,就算到了以後也不明白。

「布朗寧,你有工作嗎?」

「有啊?怎麼沒有」

「是什麼?」

「這可是個最高機密啊。」手指放到了唇上,噓,他說:「偵探是不能隨隨便便說出自己的職位的呢。」

 

果然還是喝醉了啊。偵探嗎…?倒真挺有意思。

 

「那你上一個案件是什麼?」純粹的好奇心驅使著沃肯繼續探索這個神秘的男人。

「上一個?喔,那個我可是收了好多錢呢。」

微微抬起下顎,望著月,布朗寧在書上看過,當月全食時,月亮會是血紅色的,任務當天,這麼剛好的,月亮在流血,人也在流血。(15.4.4.今天有月全食呢,特意寫進來的XD)

「殺人。」口吻稍微的放慢、放小卻更清楚了些,彷彿就在哀悼。

「…」

沃肯沉默,是有聽說過類似這樣的事,不過現在真的碰上了,卻是不能理解,無法理解。

「你一定在想,為何不推掉對吧?」

布朗寧緩緩的勾起嘴角,卻不像在笑、也不像在哭,人只是在訴說一件已經發生的完成式,

「在外面生活嘛,有錢能使鬼推磨…」

「你不能理解我也可以明白啦,畢竟白袍先生你看起來就不像是那種---」停語。

那種需要為了生存這麼拼命的人。應該是想這樣說吧?沃肯心想。

「你還有人性嗎?」這是個無心的問題,太久沒有與人交談了,難得說上話,卻是個醉鬼,沃肯決定不擇詞語的大膽說。

「人性…嗎?」布朗寧放鬆似的整個躺在了人行道上,

「稍微有點忘了…那些複雜的情緒…反正委託人只要給我錢,叫我做什麼、查什麼,我都會去做的。」

說完,布朗寧便打起呼來,睡了。

留下了沃肯獨自一個人默默咀嚼著這番話。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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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忘了當初寫這個結局是什麼了所以ry

各位大大也可以把它當作已經完結了(欸

 

我很忙嘛哭QwQ

 

以上感謝掰掰//

ps.我一天更兩天我怎麼這麼ry(默默看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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